，似笑非笑地补充，“早就。”
早就……恢复了记忆……
傅斯年整个人直接怔住。
他那近一米九的身高，顷刻间竟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你输了。”在他身后的顾聿珩，毫不留情得给出最后一击，“只是你从来没有意识到，也不相信自己会输，可是傅斯年你真该想想，她对你的好，原本就是你从我这里……偷去的。”
顾聿珩抬手，摁下了一个按钮。
瞬间，投影仪开始工作，画面印在了幕布上。
里面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你还在照顾他吗？”小男孩和顾聿珩非常相似。
“嗯。”小女孩有些闷闷不乐，她跟慕念非常相似。
“怎么了？”
“我觉得他们不是好人。”
“为什么？”
“因为他们给了我东西以后，其他人更讨厌我了。”
小顾聿珩将一根棒棒糖塞到小慕念手里：“那没有关系，我给你的东西，不会让别人讨厌你。”
小慕念的眼睛瞬间亮了亮。
“等我长大了，我保护你，好不好？”顾聿珩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