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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衍伸手，为她轻轻擦拭：“小姑娘，以后你还会遇到很喜欢的人，要把眼泪好好留着，不管是作为武器，还是作为珍贵的宝贝，都不许浪费在我身上，好吗？”
“呜呜呜……衍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周爽突然嗷嗷大哭。
“你这孩子。”厉司衍有些无奈，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既然如此那就哭吧。”
周爽捂着脸小声呜咽着。
厉司衍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越发深邃难测。
有时候。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给这些粉丝带来的不是快乐，而是难过。
她为什么会哭呢？
见到他，是让她很难过的事吗？
厉司衍静静等周爽哭完，才问道：“小姑娘，我的存在无法给你带来快乐吗？”
“不，你给我带来很多快乐，而且在临近考试的时候，我都会听你的歌，是你的歌给我力量。”
“那么，为什么你会哭？”
“喜极而泣。”徐静雯在一侧笑呵呵地说，“她是看你演唱会都激动到哭的人。”
这样啊。
厉司衍松了一口气：“我希望我的存在，能让你们开心，而不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