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突然传来傅斯年的声音：“宸宸跟我在一起，我们在外面吃烧烤，没事。”
“你的身体还好吗？”慕念问。
“没事，洗过澡以后舒服很多了。”
“你的身体不怎么好。”
“嗯？你竟然记得。”
慕念被他这句话问得一怔。
对啊。
她为什么会记得跟顾聿珩有关的事？
要是要她说出傅斯年身上，有什么伤之类的她肯定说不出来，脑子里完全没有，但是顾聿珩身体不好有哮喘的事情，她却是知道的。
这是为什么？
慕念抓着手机，有几分茫然，她试探性地问道：“顾聿珩，我们以前关系非常好吗？”
“算是非常好吧。”顾聿珩回得有些模棱两可，并没有直接给答案。
“什么叫算是？”
“因为我不太清楚，你是怎么想的。”
“我有告诉你吗？”
“嗯，你说，把我当成哥哥和家人一样对待。”顾聿珩说到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是失落和落寞。
同样都是喜欢她的。
是因为傅斯年让她难过，所以她喜欢傅斯年吗？
那，他让她开心，所以她才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