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如此冷静，傅斯年只觉得她陌生到了极点。
他以为让她忘记顾聿珩，只记得和他之间的点点滴滴，她就会变成那个满心满眼里只有他的人。
可是他错了。
她忘掉了那些人，忘却了那些事，不再记得痛苦的经历和那些磨难，如今的她，只是厉家当之无愧的小公主。
她随心所欲宛若一道风，她捉摸不定好似雾，她又像是高挂天空的烈日，温暖亲切却有着永恒的距离。
傅斯年捏住她的下颚，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尖：“慕念，你想也好不想也罢，你都是我的。”
“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你没有。”
他的吻再次袭来。
慕念挣扎无果，却也不甘心就此被他掌控。
她用力地抬起手——
啪——
狠狠一巴掌，打在傅斯年的脸上。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抬眸是深邃冰冷的目光。
“看来你们傅家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是尊重。”慕念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爱你，但我也是个人，你现在这个行为，是在侮辱我！”
“这就算侮辱了？呵，既然你都说了，我不进行到底，岂不是很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
慕念没想到，傅斯年居然是一个这么无赖的人！
她极其防备地盯着他，随时准备跟他周旋。
然而。
傅斯年却并没有真的进行下一步，他看出了慕念眼中的抵抗与疏离，还有难以散去的冰冷。
以前她是不会这么看着他的。
以前的慕念哪怕恨他，都不会这么看他。
“我要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慕念说。
“……”
“我不想跟你吵架。”
“……”
最终。
傅斯年还是转身离开。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傅斯年垂在身侧的手臂肌肉完全绷紧。
他需要极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