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随厉司爵来的。
只不过到了现在才摘下面具。
傅斯年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不会为你这么做。”
“这样就最好了。”晏狄笑了起来,“我只怕您会觉得,要让我的死变得有意义,所以……”
“……我没有那么蠢。”
“这就是我忠心耿耿跟着您的原因,虽然这种感天动地的感情,我们没有办法复刻,但是我们之间,有更合适的相处之道。”
这一刻。
傅斯年才知,晏狄对他而言,已经不仅仅是朋友。
晏狄依旧笑着说:“傅爷,我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跟您表忠心,希望您不会觉得我烦。”
“不会,以后也不用了。”
“上次顾聿珩的事,我很抱歉。”
“不必,能理解。”
傅斯年始终回得清冷淡漠。
晏狄却彻底放下心来,他知道,如果傅斯年真对那些事耿耿于怀的话,不会这么轻易,跟他说‘能理解’这种话。
傅斯年一定会趁机把一切说清楚。
就在这时。
法医开口道:“他们都还有心跳。”
这让原本处在急躁边缘的慕念,一下子冷静下来。
“具体情况如何?”厉司爵追问。
“这个,我毕竟不是医生,我也不知道我们之中有没有医生,比起活人,我更了解死人。”法医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