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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不必做，懂了？”
傅斯年突然冷下的语调，让张芸吓了一跳。
她眼中泛起些许薄薄泪雾，楚楚可怜地看着傅斯年：“傅爷，我外婆从小就教我，要对主人家好，以前我对夜家忠心耿耿，现如今跟了您，自然也想让您舒服一些。”
慕念不想管傅斯年和张芸的事，所以直接抬步离开。
见她一走，张芸更加肆无忌惮地接近傅斯年：“傅爷，我是真心为您好的，您要相信我啊。”
“递杯水就叫为我好？”傅斯年像是听了个笑话似得。
“那也总比不知道体恤您来得好吧？我看您嘴唇都有些干裂了，这慕念小姐手里明明拿着水，您怎么也不问她要着喝一口？”
张芸这句话，却说得傅斯年微微怔住。
他的嘴唇的确有些干裂，但是他并不在意，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但。
一直跟他在一起的慕念没有发觉，没有给他递水，反而是张芸给他递了水，提了这件事。
傅斯年的眸色转深，他不悦地抿唇，心里很难不去计较这件事。
“下去吧。”
“是。”
张芸乖乖退下，却依旧观察着傅斯年的面色，见他脸色越来越冷，她得逞地笑了笑。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就不信，傅斯年跟慕念，没有一丝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