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爵心里有些不爽,但他分不清这种情绪,是对自己的还是对白御枭,又或者……
这时,慕念俯身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想往里面倒水,谁知,厉司爵立刻伸手摁住了她的手腕:“别动他这里的任何东西,尤其是水。”
慕念眨了眨眼睛,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
“他这里放着的任何东西,都不一定是表象看起来那样,比如说这杯水。”
慕念看向杯子,这个杯子干干净净,里面没有任何东西,至于水壶里放着的也是水,并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更是不解地看着厉司爵。
“大少爷说得没错,大小姐,这里面的东西不是水,而是一种特殊的药剂,如果你没有心脏病,喝了这个东西心跳会加快,然后会越来越热,出很多很多汗,超过十个小时没有解药的话,可能会死。”
苏牧尘对慕念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解决傅斯年身上的毒虫。
慕念挑眉:“那只要我喝下去了,你再给我解药不就好了吗?”
“有时候不一定有解药。”苏牧尘叹气。
很多东西他都是随手一做,然后往那随手一放。
毕竟都是一些骇人听闻的东西,他从来没想过要用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也就不存在故意做解药这么一说。
他记得大概是五六年前,厉司爵曾经带着厉司允一起到他的手术室里坐,厉司允不懂他的规矩,直接喝了水,差一点点就一命呜呼。
从那开始,整个厉家人去他的手术室,或者是房间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喝一口水,吃一口东西。
对此苏牧尘也很无奈。
因为他真是一个忘性很高的人。
慕念倒也能理解,她只道:“那以后我来你这里,就不喝水了。”
“好。”
苏牧尘笑了笑。
晏狄看着掉落一地的黑色虫子,眼神越来越冰冷:“这些人居然敢在这里,准备这样的毒药,他们是怎么带进来的?我记得有生物监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