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南那一头黑发,犹如上好的绸缎,在光下璀璨又夺目。
碎发散落在他阴郁的眉宇间,他缓缓抬手,点燃烟,吸了一口,冷冷道:“我跟你之间,的确有鸿沟,我对背叛我的人……绝不容忍。”
“他还没有背叛我。”
“他已经要有背叛你的意思了,难道你没发现?”
厉司爵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就在这时,两人到了白御枭的房间前。
厉司爵抬手叩门,里面的人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微微皱眉。
厉司南:“白御枭才刚走不久,就算白御枭不在他的房间里,傅斯年也一定在,不开门,有问题。”
厉司爵当然也知道,所以他再次抬手叩门,但是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开。
就在他准备第三次叩门的时候,里面的人突然把门打开。
白御枭穿着白色的睡袍,露出胸前大片的胸肌,慵懒而随性地半倚在门旁:“我说,你们两个,找我有什么事?”
“想你了。”厉司爵向房间里看了看。
傅斯年也在。
他正坐在沙发上……喝水?
厉司爵扯了扯嘴角。
这傅斯年居然不喝酒该喝水了,还真是奇观。
傅斯年这人,从小到大都特别喜欢好酒,而白御枭的手上则是有不少好酒。
傅斯年居然能忍住不喝白御枭的酒,而去喝水。
“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找他的?”白御枭看厉司爵一直看傅斯年,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道,“不会是想我们两个人了吧?”
“我只是觉得,他在你这里居然喝水不喝酒,有些让人意外。”
“哈哈哈哈,他在我这里不喝酒,跟你妹妹有关系,她说不许他喝酒,因为他身上有伤,诶,我其实不能理解,傅斯年以前可是一个,受了重伤都会喝酒的人,怎么现在受了一点点小伤连酒都不能喝了,你们厉家的规矩吗?”
“慕念也在?”厉司南再次向房间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