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讨厌顾聿珩、不喜欢顾聿珩，而不选择他的啊。
“是吗？”顾聿珩似乎有几分惊讶。
“我……这么说，会很唐突吗？”
“不是唐突，就是会让我觉得，原来我也是有机会的，我一开始以为……算了，不重要，我们走吧。”
慕念原本还想问，顾清雅和厉司爵的事，但是顾聿珩并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离了休息厅。
因为月下晚会还没开始。
整个游轮，都是可以随意走动的，是弄清方位的最好时机。
“我们是从上到下，还是从下到上呢？”顾聿珩十分尊重慕念的意见，向她询问。
“从下往上吧，比较容易在脑海里构建3D地图。”慕念十分慎重地做出选择。
顾聿珩颔首。
下一秒。
他抬手将腕表、食指上的戒指、脖子上的领带、腰间的皮带一一取下。
慕念：……
他这是要干什么？
如果做事的人不是顾聿珩，而是其他什么人的话，慕念一定要大喊非礼了。
莫名其妙摘配饰，还抽走皮带，这是要干嘛？
而且，虽然这里谈不上大庭广众，但也是个随时会有人经过的长廊。
慕念忍不住问：“聿珩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