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别怪苏星宇。”慕念道。
“我当然不会怪他，慕念，你会开车吗？”厉司南问。
“呃，我会。”
“先回去，可以吗？”
慕念沉默了一会，乖乖点头。
她其实只是想来看看厉司南而已，她害怕厉司南今天在傅家做那种事，被傅斯年针对，而他们又不告诉她。
所以才想跟着过来。
只要确定他是安全的，就好。
厉司南当然也知道慕念的想法，所以，他不想把她牵扯进这件事里。
慕念一走。
厉司南一拳直接打在苏星宇的腹部：“出息了？嗯？”
苏星宇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却没有任何解释。
厉司南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抓了起来，又一拳朝他脸上打去：“我他妈最讨厌什么，来，告诉我！”
“讨厌……让家人……看到……”
“然后，你带她过来？嗯？还去钟楼了，对么？”
“……”
“说话！”厉司南狠戾地骂了句脏话，将苏星宇扔到了旁边的墙壁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身上。
苏星宇没有躲一下，任凭厉司南像打沙袋一样打他。
厉司南疯了。
在仓库里被束缚了行动力的人，看到这一幕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
他对自己人都能下这么狠的毒手，那等会对他们该……
苏星宇咬牙切齿道：“对，对不起，南哥，我当时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慕念已经把我的行踪锁定了。”
“你是废物？这么多年还没学会反侦查？”
“对不起，南哥，我是个废物……”
“你以前怎么跟我说的？嗯？你说你最讨厌你老大叫你废物，现在，你告诉我，你是个什么？”
苏星宇死死咬住下唇，不发一言，让他再承认一遍自己是废物，比杀了他还难受。
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