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人。”
厉司衍的呼吸滞了滞，身侧的人毫不掩饰他的杀气和冷。
厉司衍缓缓转过身看向傅斯年，发现他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极其明显地冒了出来。
“所以，顾清雅才会想跟着一起去，否则，让顾聿珩单独面对厉司爵，极有可能是，死亡。”
傅斯年冷冷地看着身边的人：“证据确凿？”
厉司衍摇了摇头：“只能说铭川是顾聿珩的人，但是，铭川是因为谁对慕念和洛洛下手，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慕念知道这件事？”
“她知道，不过她跟顾清雅一样相信顾聿珩，事实上，顾聿珩对慕念的确不错，他有太多机会置她于死地，不必找其他人。”
“呵。”傅斯年冷笑。
“看起来你好像对这个解释，不是很满意？”
傅斯年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睡得恬静的小女人身上。
即便，那个叫顾聿珩的家伙要杀她，她也那么信任他么？
因为五年前他帮她了？
还是因为，那些礼物她都喜欢？
厉司衍告诉傅斯年这件事，原本是想看个笑话的，却未曾想过，他的眼底会缓缓变得猩红。
厉司衍怔了怔：“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