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意外,没有任何质问,没有主动问好。
他疏离的姿态已经说明,他不愿和这三人再有任何瓜葛。
“我今天还问傅少,知不知道你有哮喘,他说不知道,看来整个京城,只有我是真的关心你。”厉司爵上前,很自然地坐到了顾聿珩身侧。
“哦?”顾聿珩几分意外地皱眉。
傅斯年居然不知道他有哮喘?
那为什么他掐他时,不掐脖子而擒在锁骨上,意图控制他支气管周围的肌肉呢?
身为哮喘患者,顾聿珩对于自己的弱点太清楚不过。
锁骨远比脖子重要。
傅斯年冷冷道:“但凡我知道你有哮喘,也不至于擒你命脉。”
“没事。”顾聿珩笑笑,“都过去了。”
“你现在感觉如何?”傅斯年问。
“我已经没事了,不过你应该是希望我有点事才好?”
傅斯年冷笑:“这当然,我对你不喜,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顾聿珩缓缓撑起身体,与傅斯年针锋相对:“那我恐怕要让傅少失望了,虽然医院下了病危,但我现在没有任何问题。”
“兴许,我的身体要比你还好,毕竟傅少之前被火烧伤了不少肌肤。”
“现在还留疤吗?”
顾聿珩的声音淬毒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