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怕惊呼出声让外面的人察觉,所以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甚至连鼻息都不敢呼重,她浑身神经紧绷着,用力忍耐。
“傅总?傅总?”外面,是楮墨的声音。
慕念闭紧了眼睛,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惊得浑身出汗。
可她面前的男人非但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他扣着她的双肩,薄唇肆意占领每一寸他想要征服的领土。
“这几天,你就没想过主动找我?”
“……我找你做什么?我巴不得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果然。
她从未想过要找他。
傅斯年眼中的冷意越发深邃,慕念有几分紧张,但又毫不退缩,她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要仗势欺人。
她害怕他。
就在她恐惧的情绪,即将到顶点的时候,傅斯年突然起身离开。
门被他甩上,震到她耳膜痛。
慕念揉了揉耳朵:“莫名其妙。”
平日里,她也很少找他啊,更何况之前跟他闹不愉快过,她又没有受虐倾向,为什么还要明知道他会给她脸色看,还去找他?
他让她看的那些书,她去查一查资料都能看懂。
忽然。
门又一次被拉开。
慕念错愕地朝门口看去,来的却是毕恭毕敬的楮墨。
慕念松了口气:“你有什么事吗?”
“这个是傅总让我给您的眼罩和耳塞。”
“……”慕念无语。
楮墨一走,她看着眼罩和耳塞发愣。
大白天让她睡觉?
是让她做白日梦的意思?
她跟他说,她巴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他回她一个做白日梦?
有病!
慕念负气地把眼罩和耳塞扔到一边,她才不要睡觉。
……
经过五个小时的飞行,飞机落地。
慕念没什么随身携带的东西,双手空空来到前台办理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