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允踱步走到慕念身后，轻轻牵住她的手。
厉司衍和厉司南，站在距离她与三人高一截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像是英勇的护卫似的，扫视着所有人。
此时此刻。
就连傅斯年的视线，也落在了慕念身上。
她像是高贵皇族里不染尘世的公主，明明她的眼神，她的样貌，没有任何改变，但这一刻，她至高无上，不容侵犯。
“这是……厉家的大小姐吧？”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说。
贺青岚抿了抿唇，嘟囔道：“什么大小姐，流落在外面的野丫头而已，只不过才被认回来。”
听到她这么说，她身边的小姐妹也附和道：“就是啊，不过就是包装起来的所谓‘大小姐’而已，在外面那么多年，止不住怎么过的呢。”
“你是在质疑我傅家的教育？”傅斯年突然冷冷开口。
贺青岚顿时一噎。
她身边的小姐妹脸色也变了，特别尴尬地说：“傅爷，我怎么会啊，我是在说厉家大小姐呢，她……”
“她以前生活在傅家。”
“……”贺青岚的小姐妹，忍不住朝她看去，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贺青岚心里正烦躁呢，直接一挥手，示意她别问。
小姐妹们懵了。
厉家大小姐生活在傅家？
她们突然想起来，宸宸和洛洛，不就是厉家大小姐的孩子吗？
那，她和傅斯年……
可贺青岚不是说过，傅斯年的妻子，是为了帮傅家留下血脉找回来的丑妻吗？
怎么可能是厉家大小姐？
还长这么漂亮？
慕念在厉司爵的带领下，缓缓走下楼。
迎接她的，是苏牧尘和顾聿珩。
顾聿珩绅士的躬身，单脚向后一踏，对她伸出手：“可否请您跳一支舞呢？”
慕念突然感动到眼眶发酸。
五年前。
是顾聿珩帮她解决一切，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