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
做梦。
慕念冷着小脸，避开他的视线，偏过头不看他：“我不求你的，贺青岚让我跪在她面前求饶，我都没有跪，所以，你别想我会跪你、求你！不可能！”
贺家人，让她跪下求饶？
傅斯年的气息，突然变冷沉，长指扣住了她的下颚，扭动，强迫她看着自己。
“干什么？”她瞪他，“我说了我不求。”
“贺家人让你下跪？”他满眼猩红的愤怒，清晰可见。
让他的女孩儿。
给他们下跪？
“……”慕念抿唇不语，他又在怀疑什么？
“说话。”
“是！他们逼我下跪我没有跪，是把我绑到他们面前去的那个人，用膝盖顶了我的腿弯，强迫我跪的，而且，贺青岚打我的时候，他们给我戴了眼罩，就算我知道是贺青岚打的，可是，我都没有看到是谁打的，即便是这样，你也信任我吗？”
慕念像是怕自己后悔那样，把事情一股脑全部说了。
她身体颤抖得厉害，眼眶蓄满了泪水。
为什么，非要撕开她的伤口，质问她伤口是如何形成的呢？
她都没有想过，要求他帮她主持正义啊。
这么多年，她身上的伤痛不计其数，有一半都是拜他所赐，她早就习惯了，也从未想过害他、报复他。
可是。
他却连别揭开她的伤疤都做不到吗？
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呢？
傅斯年怜惜地抚摸她的唇，眸色讳莫如深：“疼不疼？”
慕念愣了愣，随后摇头，幽幽反问：“傅斯年，其他人伤害我，只能伤害我的身体，只有你诛我的心，所以你问我疼不疼，我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反问你，你所问的是哪道伤吗？”
傅斯年幽深的眸里，暗藏疲惫与痛苦。
他深知自己伤害过她，但过去的一切已经发生，他只有用未来弥补。
慕念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