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长指落她唇瓣,骨节一顶,迫使她露出贝齿。
慕念被他抱着,退无可退,只能怒视他:“你干什么?”
“看看伶牙俐齿的一张嘴,究竟是什么构造。”
“我又没有说错。”
“是,对我而言身份的确比一切重要。”
慕念本就没什么热度的心凉了凉,帮他系领带的指尖都僵了僵。
傅斯年长指落在她下巴尖,往上挑起:“失望了?”
慕念笑了笑:“我有什么资格失望不失望,或者说早就失望透顶了。”
傅斯年不敢与她相认的原因,其实有很多。
但最重要的,是他心里还有疑虑。
既然,如今的他,还无法对她坦诚,那么便将这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好好放在心底。
守得住孤寂,才有幸福的可能。
幸福……
傅斯年一时失神。
他望着面前为自己系领带的女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火灾发生前,他从未思考过这种可能性,对他而言把远东做强做大就足够,儿女情长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东西。
但如今,一切变了。
“系好了。”慕念帮他正了正领带,十分满意地打量自己的杰作。
“你经常给人系领带?”他微眯起眸子,眼神有几分冷。
“是啊,你以为宸宸和洛洛穿小西装的时候,是谁给他们打领带的?”
原来如此。
傅斯年淡淡颔首:“你先回傅家吧,我要去见媒体。”
“晏狄安排好了,我全程跟车,你别管了。”慕念说着顿了顿,“你的伤,已经好了吗?”
“嗯。”
慕念狐疑地看着他。
她明知道,他的伤不可能好,可是对于他骗她的举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省得他又觉得她是在关心他、担心他。
……
半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