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慕念笑得绝望,“孤男寡女,一张床上,傅爷想做什么不是很清楚了吗?”
傅斯年嘴角勾起讽刺的幅度:“慕念,你可真自以为是。”
慕念根本不在乎他的讥讽,反问道:“那你起开。”
起开?
当然不可能。
傅斯年再次吻住慕念的红唇,她唇上已经有一道伤口了,如今,他将这道伤口彻底扩大化。
疼痛感令慕念一瞬眩晕。
她是真没想到,脸上那么疼的手术她都忍过来了,傅斯年的一咬,却让她恨不得死在这里。
血顺着慕念的唇角,一路流至下颚,最终没入脖颈中。
好冷。
慕念被压着,无法挣扎,只能感受身体里的血液,一点点流逝,又或者,是被人吸食。
她抬手想推开面前的男人,傅斯年直接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吸着她的伤口。
他眼底一片猩红,好似她的血,能令他上瘾。
不知过了多久。
傅斯年终于松开了慕念。
慕念额头全是冷汗,身下的床单,也都被汗打湿了。
她又疼又冷,人极其没有安全感地缩卷着,嘴唇已经没有任何血色。
傅斯年唇色鲜艳,眼底玩味更深,他抬手拭去嘴角她的血,冷冷道:“我多的是不碰你,还玩得尽兴的办法。”
说完,男人便离开了房间。
玩得尽兴……
他是把她当成玩具了么?
慕念身体颤抖的厉害。
为什么?
到底是她哪一句话惹恼了他?
她感觉不到难过和悲伤,就是单纯的疼痛与寒冷。
……
接下来几天,慕念都没看到傅斯年。
这对她来说反而是好事了,一个人的时候,她反而自在些。
这日,出院。
慕念换好衣服,来到大厅,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电脑办公的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