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硬着头皮说：“因为感情破裂了，所以离婚了。”
“感情破裂？有第三者？”厉司爵的声音瞬间冷下。
“没有！”慕念赶紧回答，“是我，是我！”
厉司爵一噎。
其他哥哥表情十分同步——先是眨了眨眼，然后薄唇缓缓启开了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妹妹。
难道是妹妹辜负了傅斯年！？
怎么看也不像啊，妹妹长得如此柔美温婉，不像是会玩弄感情的人啊。
厉司爵身体向后一靠，双腿交叠，双手放置于膝盖：“是你不喜欢傅斯年了？”
慕念点头。
一张十亿支票，从她脑海中划过。
她深吸一口气十分坚决地说：“我不喜欢傅斯年了，所以就跟他离婚了，但是他不愿意放过我跟孩子。”
这个说法只是把真实情况，稍微颠倒了一下顺序，所以听起来可信度很高。
“孩子的事，我们会再想办法。”厉司爵道。
“我跟傅家签了协议，要和孩子留在他们那边，而且，不再婚。”慕念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果早些知道，她是厉家的人。
她又何必憋着签那份协议，直接把孩子带回来多好啊。
傅家能给他们的，厉家也同样能给他们。
厉司爵道：“我会请最好的律师和他们打官司。”
慕念心里一时更加感动：“谢谢……哥哥。”
谁料，厉司爵直接起身走到她面前，长指在她眉心一点。
唔，痛。
慕念抬手护住自己眉心，有些幽怨地看着厉司爵：“你干嘛？”
“我们是一家人，不许说谢谢。”
“那要说什么？”
“说，爱你。”厉司爵挑了挑剑眉，眼底带上了几分玩味。
慕念傻了，她不禁疯狂眨眼，睫毛上下忽闪，好像蝴蝶的两边小翅膀。
跟自家哥哥说句‘爱你’好像也没什么。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