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宝序风水，王雨棠捧着手机，看着银行卡上的余额，笑得像朵花。李玄一在一旁吃着热乎的油条烧饼加豆浆。
事实上，若没有这笔钱，宝序风水已然揭不开锅。两年来，钱赚的不多，花的不少。
李玄一的阴寒之体，是受其左臂影响。人肉体无法直接抓鬼，能抓鬼的必是属阴之物。
李玄一的左臂，是一只鬼臂。
凶鬼之臂。
缠在手臂上的布条，内面附属阴之物的粉末，以固其型，再用混有属阳之物的墨汁写满困鬼符咒，以镇其凶。
而人带鬼臂，本就凶险万分，何况是极凶之鬼。常年受鬼臂所慑，李玄一本字阳弱，需用极热极补之药压制阴气入体，阴阳调和，才可驱使鬼臂。
而这极热极补之药……贵。
李玄一为将药效扩大，便将药物做成香烟状，点着了吸入体内，再由道家心法吸纳精华，如此虽才两年，已足以控制鬼臂如常臂使用。
至于鬼臂由来，李玄一已然忘却。
早餐用罢，李玄一点上烟，吞云吐雾。王雨棠则收拾餐具，心情大好。
“李道长在啊？”门口站着一人，身材精壮，英气十足，手提两大包水果点心，此人正是何馨承。
李玄一眯着一只眼，也没回话，何馨承将水果点心放在小柜台上，正要回身，王雨棠恰从内屋出来。
“何老板，这么客气啊！”王雨棠见到两大包水果点心，眼睛发着光，一副半辈子没见过的样子。
“我们也只是举手之劳，举手之劳。”王雨棠似乎经不起诱惑，开始去翻那两大包。“何老板这么客气，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何馨承略显尴尬，挠头道，“哪里哪里，一点小小的心意。”
“李某从不收徒。”李玄一似乎猜到何馨承的来意，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哎，什么话。”王雨棠瞪了李玄一一眼，她听李玄一这话，也猜到了十有九。又怕把何馨承赶跑，赶忙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