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也察觉到了秦绯的目光,心下便起了戒心,想起前几日在望雨楼遇到的秦淮,不知道这其中会否有些关联,便开口道:“二夫人海涵,前几日不小心扭伤了脚,寿宴我就不去了。”
秦绯笑道:“我瞧你方才来时走路并无不妥,可是瞧不上我家里的席面,临时想来搪塞我的说辞吧?”
“二夫人哪儿的话,我来夫人这里请安,若是跛着脚一路走来,倒显得夫人刻薄我,伤了脚还走这些路,故而忍着些罢了。”
“你既怕旁人觉得夫人刻薄你,何必这会儿又要说出来,究竟是为了讨夫人的好呢,偏不见你对荣郎有这般心思。”云姨娘语带嘲讽地说。
“你是个懂医理的,老夫人的头风之症你都有法子,一点小扭伤有什么打紧,到底府上还有马车,也不用你走路去我娘家赴宴,苏姨娘若再搪塞,便是驳我的面子了。”
苏婳福身行礼:“既如此,苏婳恭敬不如从命,几位聊着,苏婳园子里还有些事,这就退下了。”
苏婳刚转身,秦绯又开了口:“苏姨娘,过会儿子我遣人送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去你院里,好歹打扮得整齐些,别叫人拿了话柄,以为我们嫂嫂亏待你呢。”
苏婳也没再说什么,就退下了。她刚踏出菡萏苑的大门,就看到曲槿凉正朝菡萏苑走来。
她迟疑了一下,想着前几日的事,不知道该在原地行个礼再走,还是当作没看见直接走开。
想到秦绯刚刚说的那番话,她又有些忧心,秦绯对让她赴宴这件事表现得有些可疑,实在蹊跷。
思及此,她迎了上去。
曲槿凉有些讶异,见苏婳不似平日里见了他脚底抹油走开,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
“拂儿。”苏婳还没开口,就听到曲槿凉这样唤她。
她吓了一大跳,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四顾张望,见四下无人,才松了一口气。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唤我小名。”苏婳眉头轻蹙,有些不悦。
曲槿凉冷哼一声,“我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