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林和金正安一块盯着杜学铭。
杜学铭面对杨湛手里的曲奇邀请，无动于衷，“你真的喜欢这里的甜品？”
“喜欢啊。”杨湛笑容妩媚。
“我知道了。”杜学铭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然后抬头对杨湛道，“从明天开始，我会派人从这里订购蛋糕和饼干给你送过去。”
杨湛：“……”
孙书楠等人则是高兴坏了。
这可是长期的客户，虽说是杜学铭付钱，但是杨湛再也没有借口往这里跑了。
杨湛手里的曲奇掉在了地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用说，我会安排好。”杜学铭严肃道，“你身体不好，晚上外面很冷，你不要到处乱走。”
“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你在院子里也能透气。”杜学铭不悦道，“你身边照顾你的那些人也该换了，包括那两个护士，她们竟然也能由着你到处跑。”
“不关她们的事，她们对我真的很好。”杨湛试图替招呼她的护士辩解。
“她们要是真的对你好就不应该让你在夜里跑出来，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会找几个新的护士过去接她们的班。”杜学铭向来说一不二。
不管杨湛如何解释，也没能挽回杜学铭做出的决定。
打烊后，孙书楠换好衣服出来，杜学铭还和杨湛站在店门口。
杨湛眼眶有点发红。
孙书楠看了看杨湛，又去看杜学铭，试探地问，“你要送她回去吗？”
杜学铭抬手照着她的脑门敲了一下，“我去送她，你怎么办？”
孙书楠没有防备，被他敲了个正着，疼得她直吸气，“我随口问问，客套一下还不行吗？”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来接你的，用得着你跟别人客套？”杜学铭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塞进车里。
孙书楠隔着车窗冲着杨湛挥手，“杨小姐，我们先走啦，你路上小心。”
杨湛难过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