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于海林说得有道理，于是换了话题。
于海林却是暗暗松了口气。
有时，想不起来某些事未必不是件好事。
天气寒冷，两人在楼下站了一会脚冻得发麻，于海林道：“要不今天先回去吧。”
两人准备往回走，刚走出不远就见金正安摇摇晃晃从前面过来。
于海林连忙迎上去，“你刚才去哪了，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金正安两眼茫然，看着于海林好像没认出对方，“你是……”
“我是于海林。”
金正安又看向孙书楠。
孙书楠头上戴着毛线帽，身上穿着奶油色的大衣，小脸冻得透红，就像个雪娃娃。
金正安有些晃神。
于海林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她是孙书楠，就是面人孙的那个孙女。”
金正安一个激灵，如梦如醒，“什么时候她长这么大了，我记得她才几岁……”
于海林苦笑，“早就过去十多年了，你做梦呢？”
金正安晃了晃脑袋，“是啊，过去好多年了，孙书楠你爷爷终于回应城了吗？”
孙书楠垂下眼睛，“我爷爷去世了。”
金正安陷入了沉默。
于海林急忙活跃气氛，“孙书楠开了家甜品店，请我去做面点师，你要不要一起来？”
金正安想也不想就摇头。
“你一起来吧，店里现在只有我一个靠谱的，孙书楠她们几个都是小丫头，根本指望不上。”于海林半开玩笑，“你来了我还能有个伴。”
“不了……我暂时不想工作。”金正安眼神躲躲闪闪。
“你刚才去了哪？”于海林直视着他。
金正安更加心虚，不敢说话。
于海林怒了，他一把扯住金正安的衣领，“你是不是去看你前妻和女儿了？”
金正安羞愧难当，“我就是远远看一眼，没有惊动她和女儿。”
于海林气得不行，推了金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