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致远做的那些烂事，他不想说给她听，会脏了她的耳朵。
“他在盛世大酒店的工作也归你管吗？”孙书楠继续刨根问底，“我记得千阳叫他古经理。”
“他是客房部的，不归我管。”
“你们西餐后厨归谁管？”
“我。”
孙书楠深深吸了口气，“你们招实习生吗？”
杜学铭打量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你们招实习生的话，我能去吗？”孙书楠兴奋地指着自己。
“你？”
“对，我想去打工。”
“你缺钱？你欠我的那些钱就是打十年工也还不上。”他并非是在吓唬她。
“我觉得你们后厨做的西点很好吃，我想跟他们学一学。”
杜学铭觉得好笑，“能进我们后厨的实习生也都是专科出身，后厨的厨师也是以工作为主，并不是为了带徒弟。”
“我不行吗？”
“你都会些什么？”
“面塑……”
“嗯，你这种到后厨最多是去中餐部蒸个馒头。”
“……果然还是不行。”孙书楠失落地垮着个脸。
“你为什么想来我们酒店后厨打工？”杜学铭知道她不是那种突发奇想的人。
孙书楠抿着嘴唇不吭声。
“怎么不说话，你该不会是在想借口搪塞我吧？”杜学铭盯着她。
“没……我还没想好借口。”
杜学铭：“……”
孙书楠又被杜学铭带回了他自己的房子。
“我还以为杜爷爷会留我住在他那里。”孙书楠私下和冯伯聊天，“我还去了医院做了检查，杜学铭说我撞到了头，可我完全没有印象……”
冯伯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话，脸上带着慈祥的笑，“那你是喜欢住在杜家老宅，还是住在这里？”
孙书楠想了想，“我喜欢这里，不过总有一天我要搬出去。”
冯伯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