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挺聪明的人，没想到教育出的孩子像个傻白甜。”许子言又捏了捏沈星洛的小包子脸，看着他粉嫩白皙的小脸在手下揉搓出各种形状，心下莫名畅快。
她从小就不喜欢可爱美好的事物。
许诺却一直将她当作纯良的代表，经常会给她买毛茸茸的玩偶，但她一点也不喜欢。
当着许诺的面，她会装作非常惊喜的模样，然后回头就用剪刀一点一点的将毛绒娃娃捡成碎步。
那样的破碎让她觉得痛快。
后来许诺觉得送的毛绒玩具太多了，就送来一只鲜活的小兔子。
当晚她就在兔子身上实验了解剖。
虽然是第一次动手，可她却完美的摘下了每一个器官，连老头子都夸她在这方面有天赋。
沈星洛明显是被捏疼了，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蓄上了无辜的泪水，倒抽气的往后腿着，“阿姨，你弄疼我了。”
“可我还想把你弄的更疼呢。”沈星洛眼底的泪水蓄的越多，许子言笑容就越无辜。
快哭吧。
哭了我才好将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发给你妈咪看。
“阿姨，你这样是不对的。”沈星洛却放弃了挣扎，伸手也捏向了许子言的脸，手下用力一扯。
许子言吃痛，重重拍向了沈星洛的手背，烦躁道，“你干什么？！有病吧！”
“宝贝就是想告诉阿姨，这样很疼很疼。”沈星洛白皙的小脸上清晰浮现着二指红痕。
他用小肉手揉搓着自己的小脸，眼神依旧澄澈。
他的反应和许子言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她以为这个小崽子会哭会闹会大喊大叫的说自己是老巫婆，就像之前接触的那几个孩子一样。
可这小崽子就一直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然后很认真的说“这样不对”。
许子言心里升起奇怪的感觉，是她从前从未感受过的……负罪感？
她忽然放弃了要弄哭这个小崽子的想法，而是托腮看着沈星洛，说道，“我错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