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窗,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你让沈思晚给我出具一份谅解书!我要出去!要出去!”
监狱……太苦了!
如今程玉玲每天六点半就需起床,义务劳动踩缝纫机到下午六点。
她做贵太太整整二十七年了,她受不得这样的苦!
沈擎之倒是真的停下了步子,只是没有回头。
“你看我的手指!你回头看看我的手指啊!全都是血泡……你舍得吗?!我们夫妻二十七年,你舍得把我关在这种地方吗?!”
“我承认我这次的确过分了点,可这不都是你逼的吗?!佳佳从小听话,你为什么要把公司股权转让给沈思晚啊!你考虑过我们母女怎么办了吗?!”
“沈思晚未婚生育算个屁啊!她哪有佳佳听话?你忘了佳佳还把陆凛川的分手费的一半都交给你打理公司了吗。”
程玉玲的质问声不绝如缕,仿佛错的人不是她,而是沈思晚与不识抬举的沈擎之。
沈擎之终于回身,看向程玉玲的眼神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想的……”
“思晚从小过的日子和佳佳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现在醒悟想要弥补她有错吗?如果你不暗中动那么多手脚的话,我赚的钱都是你和佳佳的,可是你不懂得满足!”
“你明不明白你现在是犯法?!是犯罪!算了……你总是将自己当作受害者,却没考虑过自己给别人带来了怎样的伤害,想不通这些道理,就用下半辈子在监狱里慢慢想吧!”
“还有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如果你现在说出佳佳的下落,我可以既往不咎继续好好跟她做父女,但如果你还试图隐瞒……我与佳佳的父女情谊就到头了!”
程玉玲见沈擎之是的的确确不想将自己捞出去,抹掉了面颊上的泪水,坐在椅子上恢复了最初的冷漠。
她冷冷只说了三个字,“你做梦!”
沈擎之扭头就走,关门声震天响。
程玉玲也准备回到监狱,谁知狱警说道,“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