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
韩特助恭敬的汇报道，“陆总，截止到刚刚，佳然工作室的退单率已经高达98%。因为Jo工作室提交的证据，设计联盟也已经介入查证工作室获得的所有奖项。”
“其实……基本现在已经确定佳然工作室抄袭和压榨枪手拼接事情属实。”
“还有您让我查的沈佳佳小姐的私人情况……也就是私生活的事情，也是属实。”
在查沈佳佳的这段时间里，韩特助也真是大开眼界。
私生活混乱，靠拼接各个工作室的作品和裁剪廉价作品稍微加工后高价卖出争取差价，其实本人对设计一窍不通。
从上大学开始，沈佳佳的上课出勤率不过区区5%，考试数次挂科，后来因为被系里多次通报批评，最后给予了严重退学警告，沈佳佳这才在临毕业前坚持出勤了一个月。
后又因为毕业论文被导师死死卡住，沈佳佳还想出把黄花大闺女送上导师床的计划，为自己谋私利。
听完所有的事情，陆凛川狭长的眸子眯起，阳光略过窗帘缝隙照进，使得他面上光影斑驳，一双眸子恰好落在黑暗中，让人分不清他的情绪。
“这些事情，为什么之前都没有查出来？”
五年，沈佳佳竟然骗了他整整五年。
陆凛川精致的下颌角绷的僵硬，完美的棱角泛出冰凉的寒光。
韩特助翻看了下资料，报出了一个名字，“是程玉玲。”
沈佳佳的所有事情，都是程玉玲一手在背后操纵隐瞒，甚至不知道利用了什么手段，竟是将沈佳佳所有的档案全部隐蔽。
而沈佳佳如今呈现在人前的所有资料，都是程玉玲花高价买出来的。
陆凛川垂眸，眼睑一片阴沉，“网上所有证据都是沈……思晚爆料出来的？”
韩特助点头。
其实他也挺震惊的。
沈思晚小姐先是火上浇油将舆论推向高潮，而后来了个釜底抽薪，迅速让这场讨论火热的闹剧降温，这一招着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