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湍走进了办公大楼。
漂亮的前台小姐接待爱答不理的对他说道：“你找谁？”
看来这里根本就没几个人来，把前台小姐都养的这么趾高气昂。
“我是来被约谈的。”
“约谈？没听说过今天有这个安排啊。你确定吗？”前台小姐的表情就像是在请周湍离开。
“我确定。”
“你叫什么名字？”前台小姐不情愿地拿起手边的座机电话。
“周湍。”
“我问问……喂，领导，您好，有个叫周湍的来了……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前台小姐的脸上立刻堆起了职业的灿烂微笑，态度发生了度的大转弯。
“周湍先生，里面请！欢迎您的大驾光临！我这就带您去！”前台小姐的热情溢于言表。
什么情况？
为什么突然间就态度这么好了？
周湍疑惑地随着前台小姐走进了一楼的一间会议室中坐下。
“您稍等，领导马上来。”
领导？约谈个网络主播还得领导来？
不出片刻，一个大腹便便、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周先生，我就是哈平市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副主任，我叫高晓东。”中年男人说道，“您来得真早，我们主任马上就到，我先来接待您。”
“毕竟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不是要来约谈我吗？您知道要罚多少钱吗？”周湍感觉这些人的态度很诡异，自己不是被约谈吗，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是贵宾一样？
“哦，您说的是那只北洲黑衣狐吧，那确实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中年男人突然笑了，“我只是被命令以单位的名义发了那条短信。昨天晚上火爆全网的直播我没有看，毕竟年纪大了。我们主任正在接待京夏的领导，您稍微等一下。”
“难道约谈我不是因为虐待保护动物吗？”周湍越听越迷糊。
“某种程度上，确实是。”高晓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