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就绪,就差电灯了。当阿利找到钳子,剪掉曾经拉扯几次的电线时,“嘭!”一声,在钳子剪电线的一刹那,火光出现了——原来电线有电!乖乖!这他娘的是谁干的,也不知道处理一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谁摸电线头儿谁还不死?!万幸的是,阿利几次拉扯它都没摸到线头儿,否则既是意外,又是学校和阿利家庭的悲剧!当时把在场的几个人吓得不轻。
熊老师是湖南人,乡音极重,他说起话来,阿利听起来感觉非常费劲。他主讲《政治经济学》,有的时候就在课堂上,讲家乡的人和事,讲家乡的小吃;讲自己的母亲;讲自己在人大上学的情形;讲自己还在这里当讲师给同学们授课时,他的同学有的已经是司局级别的干部了等等,其实阿利知道:熊老师生活并不如意。
从大二下半年开始,宿舍和班里的同学,夜里有时不回宿舍,常常是忙得很,阿利很纳闷,大半夜的有啥可忙乎的?问其原因,他只回答就是家里有事儿。天真的阿利哪里知道社会上的人情与世故。
就差实习了。学校开始联系实习单位,阿利和王d生、李c三人,被分到开滦矿务局实习。
在大一放寒假,阿利给大妈拜年时,也顺便到认自己为干儿子的张老师家里拜年,以及在那之后阿利去大妈家里,张老师曾问过阿利几次:“毕业了想去哪,跟干妈讲,干妈给你办!”
那时的阿利得到的信息是:因为当时的ts,不论是税务局,财政局,审计局还是工商局等政府职能部门,还是国家、省属或市属重点企业单位,财务管理非常缺人,人才缺口太大,所有的毕业生全部去一个单位,几十人全部拉都不够,分配根本不成问题,用人单位是抢着要的!这些情况阿利没有跟张老师讲过,而张老师也未必知道。
对于张老师的热心,阿利在她提及此事时,也曾几次对张老师说:“谢谢您!不用麻烦您了。”
“你想去哪个单位,一定跟干妈说!别不好意思说!”
“我知道。”
实习结束后,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