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兴趣,那么漂亮的人儿,歌声又美妙,我再怎么也得见识见识,不然也枉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不是!”董嗣钦看了看几人,昂着头,抛出这句话来,一下吓得壮汉说不出来,只把他瞪着。
“去不得啊,去不得啊!”周围的酒客都来了兴,一个劲地劝。
董嗣钦不理会,反倒愈来愈来劲了,拍着胸脯,嚷嚷道:“我嘛,也许你们不信我有那本事,但我身旁的三位朋友嘛,那可是一顶一的大侠,别说她一个鲛妖,就是十个鲛妖,也不在话下!”说毕又朝着莫暄翮挤眉弄眼。
“呆子,敢张口大话!”莫暄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董嗣钦只好缩着头乖乖坐好。
“如果依掌柜的所说,真有那害人之鲛妖,那看来我们得小心为上。掌柜的,我再问你,你可听说过叫偱愔仙人的没?”赵南烛问道。
壮汉摇摇头,这时扶仑望了望大家,道:“关于鲛人,《海内经·海内南经》有过记载。说是伯虑国、离耳国、雕题国、北朐国皆在郁水南。郁水出湘陵南海。一曰相虑。离耳,锼离其耳分令下垂以为饰,即儋耳也,在朱崖海渚中;雕题,黥涅其面,画体为鳞采,即鲛人也。鲛人鱼尾人身,是人鱼之灵异者。传说南海鲛人神秘而美丽,她们擅于织水成美称龙纱的绡纱,入水不湿,也会泣泪成珠,皆价值连城”。
“传说把南海鲛人说得那么珍贵,可却没说鲛人会吃人哪!”董嗣钦又忍不住嘟哝起来。
“你们看”,莫暄翮突然撇到不远处有个卖漂亮衣衫的摊子驻足了一个长相分外妖娆美丽、穿着红衣的奇怪女子,看着不像是世间之人,她不由分说赶紧追了出去,没想到那红色人影一晃就不见了,四处寻找也是不见,无奈之下她只得回到酒馆,坐到座位上。
“噗”了口气,她将一碗酒一饮而尽,“奇了怪了,明明看见的!”
赵南烛、扶仑、董嗣钦和壮汉些人疑惑地看着她,董嗣钦凑近莫暄翮道:“咦,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如离弦之箭一样呼地冲了出去,是不是大白天的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