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居于峰中各个岩洞,过着较为原始的群居生活。莫暄翮所在之处为突突峰的中央天洞里侧长狭岩洞尽头,而赵南烛二人则在左面。在突突峰两端,还有一些天然穿洞,看起来犹如山峰的两耳。
到得夜幕降临,天洞中点起了数个火堆,山民或几个人、或上十人围聚在一块,拍起铜鼓,载歌载舞。
莫暄翮正闭目凝神,等待着董嗣钦到来的那一刻,想像着他或许正喝了许多酒,偏偏倒倒地欢喜万分朝洞口走来,做新郎的人总是最盼着洞房花烛的,尽管这新房简洁无比。也不知为什么,从见他第一面的那刻,她就有种奇异的感受,或许他可能是妖,尽管船上被迷时出现金色迷雾和腥膻气,但她在他身上感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妖气。她竟自对他是有些感觉的,但她身负要事,是断不能在这多耗时日的,更不可能成这所谓的亲。但是这里,她应该探个究竟。
这样想着,睁开眼,发现董嗣钦正看着他,他的身上也没有一丝酒气。莫暄翮一弯新月眉含情微露,樱桃小嘴红润晶莹,一袭浅粉色丝缕衣衫,胸部内襟以上至脖颈肌肤露在外。虽是成亲,董嗣钦还是依莫暄翮之意给其换上自己的衣裳,不讲究那多繁文缛节。
看着窈窕可人的莫暄翮,董嗣钦坐在床边,俯下身,摸着莫暄翮的脸颊,想着她英气逼人的白衣女侠模样,而如此却是妩媚含羞,风致楚楚。他喜欢她,是自然的,才不理赵南烛和扶仑那什么命硬克人的唬人话。
他嗅着她身上沁人的体香,想要吻上她时,却看到她的眼中有泪光闪烁,突然怔住了。从小到大,他见的多是山里的姑娘,她们是平凡而朴实的,第一次见这样灵性脱俗的女子,便要强娶来做老婆。知是她不愿,也怕她性子烈,没想洞房之前,她这般温柔,更猝不及见她落泪。
“你要想损我清白,我就咬舌自尽”,莫暄翮知道,男人总是见不得女人的眼泪的,先来软的看他怎么接招。那泪,不过仅是因为思念母亲。
董嗣钦伸手用衣袖擦拭莫暄翮的眼泪,再撩撩她的秀发,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