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没有再问，乖巧地点点头：“哦。”
两人便开始练习这首歌，林慕不时地给冯冰冰讲解细节，并用乐器给她伴奏。
这首歌入门难度不高，在地球上很多人在KTV里都能唱上两句，但要唱好，唱的惊艳，足以作为《大青衣》的插曲。
那就要下一番功夫。
尤其是其中的戏腔和昆曲念白，对冯冰冰来说的确是一个挑战。
冯冰冰唱了很多遍，始终没能唱出那种韵味，念白的那段更是四不像。
不过小妖精平日里虽然爱作，但遇到困难了却很是坚韧，唱的不好就咬着牙练，还上网找了昆曲的视频跟着学。
很快，外面夜幕愈发深沉，已经快十二点了。
林慕道：“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酒店吧，明天再过来练。”
“不要！今天练不好我就不睡了！”
冯冰冰发了狠，不肯走。
林慕起身：“那我走了。”
“好呀，学长你走的时候把门锁上吧，明天过来接我就行了。”
冯冰冰说了一句，又继续低头看谱子了。
“......”
林慕怔了怔，走回她身边，定定地注视着她。
冯冰冰奇怪看向林慕：“学长，你不是要走吗？”
林慕忽然笑了起来：“睡得惯地铺吗？”
冯冰冰眼睛一亮，随即又扭捏一下：“学长，地铺太窄了，妾身施展不开呢。”
林慕没再理会小污婆，让她继续练歌，然后在“天幕”群里艾特了张恨和胖虎：
“你们俩还没睡吧？你们去我家，拿两床被褥和床垫过来。”
然后在群里发了录音棚的地址。
胖虎和张恨因为不方便在小雪山和七仔面前露面，所以录音棚这边两人是没来过的。
既然冯冰冰想在这里“通宵”练歌，林慕自然要陪着她。
这个录音棚是一个老仓库改建的，地处偏僻，林慕不放心晚上让冯冰冰一个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