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我们一走他就摸鱼吧?”
“不能。”斯塔尼斯拉说,“姑娘在看着他呢。你在姑娘面前不好好表现?”
小提琴家说:“我在姑娘面前一般会吻姑娘,然后……”
“够了!”斯塔尼斯拉斯打断小提琴家的话,然后一指马沙,“看看,这才是对音乐的偏执和爱!达芬奇刚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也是从画鸡蛋开始的!”
“那个不是谣言吗?”范先生毫不客气的拆卤蛋先生的台。
“不不不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精神,懂吗精神!”指挥家兼吟游诗人一指马沙,“这种精神,值得我们每个人呢学习!”
他话音刚落,马沙手指滋啦一下裂开一个大口子。
钻心的疼痛让马沙惊呼起来。
“我草,我血流满地啊!”
安德里亚跳起来,拿着治疗卷轴就过来了:“我来了!”
反正治疗卷轴是大剧院提供的,她撕了也不心疼。
片刻之后,马沙的手恢复如初,就是多了一道红印子。
小提琴家大惊,上前一步抓住马沙的手仔细看,发现这不是第一道红印子。
“我草你破了多少次手了?”
马沙回答:“撕了三张治疗轻伤了吧?”
“什么?”劳伦·萨姆惊呼,“三张?你能不能慢点练?悠着点啊!你今天想把我剧场储备的所有治疗卷轴都用完吗?”
范先生出来打圆场:“好啦,他这是手上没茧,过几天起茧子了就好了。”
“还要过几天吗?”劳伦·萨姆怒道,“是不是治疗卷轴降低了茧子形成的速度啊?要不……”
范·陶特拍了拍劳伦的肩膀:“想想今后他能带来的收入吧,他已经贡献了几首歌了,这是你这里独占的歌。”
“可是这些歌又不能用在歌剧里。”
“如果今晚他爱市长先生的舞会上表现出彩,”范陶特说,“那周日的歌剧改成音乐会也没问题啊。你想想看,市长舞会上打出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