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走到人烟多的地方找到工作养活自己。”
安德里亚忽然看到马沙的表情“马沙你……我以为你会很悲伤啊,结果却是一副意难平的表情呢。”
“因为我就是意难平啊。”马沙轻声回应。
安德里亚张嘴要说什么,马沙忽然唱起来:“总有一天/炊烟回到村庄/那隐约是稻谷晚来香……”
安德里亚愣住了,而本来正把脑袋探出窗外看后面的小不点也缩回头,看着马沙。
“总有一天/天使安心梦乡/在妈妈的怀里轻轻晃……”
理查德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马沙。
他应该听出来马沙这歌和吟游诗人的歌一样充满了感染力。
这个时候,窗外又零零散散的出现难民,应该是今早没有跟大队,提前出发的那些。
马沙看着窗外时不时被抛向后方的同胞,深情的唱着:“我的祖国/再不忧伤/我的祖国/到处是安详/留一片云当做是我的纪念/我从此去了就不回来。”
不知道吟游诗人的歌声,是不是对自己也有效,反正马沙此刻感觉到一股大无畏的气概。
虽然他不是震旦人,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车窗外的三三两两的震旦难民听到了马沙的歌声,他们困惑的扭头,目光投向火车上这个黄皮肤的同胞。
他们脸上满是迷惘,不理解通过歌声传递给他们的情愫。
——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就知道不是唱一首歌就能解决的事情。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从头开始,先从大嚷几声唤醒少数人开始,这个几人既然醒来了,就绝不能说没有毁坏着铁屋子的希望。
马沙唱完最后一句,一屁股坐下,平复激动的心情。
这时候他注意到,自己视野角落的进度条,居然已经填充了一大截。
而且,这一次这进度条并没有因为他渐渐平静而缩短。
马沙立刻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拯救震旦人民的决心成了一个半永久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