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不饶又黏上来:“尼尔,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尼尔没地方挪了,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今天?是圣徒瓦伦丁的祭日。”
该死的又对在了不对的地方!
艾玛鼓着腮帮子盯着尼尔,翡翠色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尼尔,为了庆祝圣瓦伦丁掉脑袋,我们一会去花园广场烛光晚餐好不好?”
“你是异教徒么?!庆祝圣瓦伦丁掉脑袋?”
“那也是他自找的!要是他老老实实接受典狱长女儿的爱,我们还过什么破节!”
汽车驶过迈阿密桥,从中心区进入到繁华的迈阿密滩。
窗外景色骤变。
平坦的街两侧是等距的高挑的棕榈树,左手是繁忙的比斯开湾码头,右手是全球知名的长滩浴场。
随处可见泳装丽人招摇过市,嬉笑打闹,尼尔眯着眼睛欣赏风景,艾玛瞪着眼睛怒火熊熊。
她努力地挤了挤胸:“尼尔,那艘船好大!是什么船?”
“不知道。”尼尔头也不回。
“不知道?我们不是要坐船去欧洲么?”
“对,我们是坐船去欧洲,不是造船去欧洲。”
艾玛伸手把尼尔的脑袋掰回来,认真地说:“船上有社交舞会,尼尔,你连船都不会造,聊天的时候怎么找得到合适的话题?”
“我可以跟她们聊家里的黏人精妹妹,谁家没有黏人精妹妹呢。”
“为什么是她们!”
“那……挑一个?”
出租车播洒着欢声与笑语奔驰在大道上,窗外的房屋渐稀,风景如画。
尼尔考虑着行李箱里的黑之束缚。
自从威尔马斯拜访之后,他已经8天没有翻阅过危险的第四篇。
他给自己定下了克制的要求,两次沉浸的时间不小于10天,而且必须神完气足,后续没有可以预见的外出。
这很煎熬,但阿米蒂奇教授说得对,过度的自残式学习不仅可能摧毁理智,还可能让他在面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