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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酒在如今的世道每一支都价值上百美元,储存它们需要干燥和控温,而在这个潮湿的地下却收着五六十支。
尼尔抽出一瓶,抹掉上面的水渍。
玻璃瓶中的酒液并没有明显的变质,一点也看不出保养不善的样子。
“晚上想喝一点么?”尼尔问洛伊。
洛伊明显愣了一下:“去班的酒吧?”
“暂时我们可不适合去那。”尼尔把手上的酒递给洛伊,“我们可以在酒店喝。”
“哇哦……白兰地,我从没喝过这么高级的酒……”
“晚上你就能喝到了。”
尼尔继续查看。
洛伊所说的恐怖的东西在地下室的台阶,一个人形的挣扎的水痕,与号角报社沙发上的水痕很像,只是身形比报社主编詹姆斯.奇卡纤细不少,而且矮小。
尼尔皱着眉问:“洛伊,你见过丹尼尔.斯维恩么?他是不是个瘦小的男人?”
“斯维恩先生……我没有和他见过面,但我听维纳先生骂过他,因为他总是在剧本讨论的时候刁难剧团。”
“他怎么骂的?”
“嗯……该死的侏儒?”
该死的侏儒?
尼尔若有所思地看着台阶上的人形濡湿,这个印子不太像侏儒,更像是一个纤细矮小的女人。
但它确实有可能是斯维恩,因为拓印是会变形的,模糊的边沿很可能把一个胖子变瘦,也可能让一个男人的影象显出女人的纤细来。
尼尔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地窖,再没有第三个发现。
“我们走吧。”尼尔看着地下室的入口,“莱恩一直没下来,我有点担心他。”
两人结伴重回楼上,在玄关没有看到开门的痕迹,在二楼和阁楼也没有找到新的异常。
莱恩没有进房子?
尼尔怀着疑惑原路返回,在车边,看到莱恩正在和一位牵狗的老太太挥手告别。
“你居然跑去搭讪了?”等莱恩回来,尼尔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