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究竟是不是奥班尼翁的要害。
尼尔觉得这个判断应该没有问题,因为在邓纳姆废砖场,那头杂毛狼人致死的一枪就是脑袋,银背狼人是心脏,它们的要害和人无异。
我还有三枚子弹……
尼尔心想着,不自觉停下了口哨。
口哨停了,音乐停了。
就在他停下口哨,预备拔枪的一瞬间,奥班尼翁张开了眼睛!
黑色的眸子与灰色的绿莹莹的眼珠在一瞬间四目相对,尼尔如通灵般读出了那道眼神的含义!
【抓到你了……】
轰!
奥班尼翁猛地冲起,庞大的身躯如光如影般流过尼尔的视野,那受伤的自始至终一直耷拉着的左臂抻直,突刺。
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溅出来,像烧滚的油在空气中呲呲地化作青烟。
嘭!
尼尔觉得自己被一辆疾驰的火车迎面撞中,那巨大的无匹的冲击在瞬间把他击晕。
晕倒的他被奥班尼翁硬顶着撞碎玻璃,突出房间,飞向那波光粼粼的密斯卡托尼克河的水面。
“呃呵呵呵呵呵呵呵……”
尼尔苏醒过来。
冷冽的空气涌入肺,肺像碎掉了一样传来剧痛,尼尔疼得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难以置信的灰色的狼的眼珠。
“你想挖出我的心么?”
那利爪刺在尼尔的心口,对顶着泛着微光的旧印,不能寸进!
“真可惜,你运气不好。”
尼尔哗啦掏出了枪,枪口顶住奥班尼翁的狼头眉心。
嗡……嘭!
……
席卷的沙尘消散了,一张人脸从沙尘的余韵中隆起,带着清晰可辨的解脱与释放,从天花板的孔洞升空,飞向月亮。
狼藉的办公室在摩根的眼里渐渐显出了形。
他听到怪异的口哨声,不协调,走着调,他想试着分辨所吹的曲子,才一静心,口哨却停了。
摩根一下子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