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着苦涩在味蕾炸开的馨香。
“凯文.鲍曼一直在配合丹尼.奥班尼翁倒卖人口,他们把疗养院里无人问津的疯子卖给邪教进行祭祀,五年卖出了57个,我是最后一个,大概也是唯一逃出来的一个。”
“邪教……”
哈瑞张了张嘴,颤抖着缓慢地扯开尼尔的浴袍,露出胸口那道纯白的疤以及围绕着那道疤的奇怪的图案。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就想问,这道疤就是……”
“是记号。”尼尔说,“我从祭祀中被解救出来,这道疤就是在那晚留下的记号。”
“鲍曼说我是特别的,奥班尼翁要求我健康,由身到心都要健康,所以他的手上有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的证据,精神诊断报告、身体诊断报告、常识鉴定……”
“只有拿到那些我才能洗刷诬名,只有洗刷诬名我才能回归正常的生活。这是我现在要做的事,也是我调查奥班尼翁的真正原因。”
哈瑞久久无言。
她放下咖啡,用柔软的指尖轻轻划过伤口和旧印。
皮肤的微痒让尼尔想躲,但他一动不动,任由哈瑞描完全部。
“我能帮你!”她突然说。
尼尔皱了皱眉头:“萝贝塔,我以为经历过今晚你应该知道要远离哪些东西。你的好意我会唔……”
哈瑞用嘴堵住尼尔剩下的话,两个人相拥着滚倒在床上,滚烫的咖啡洒了一地,飘扬起沁人心脾的满室馨香。
漫长的幽长的深长的湿吻。
哈瑞在尼尔的腰上坐起来,剧烈地喘息,撑落了浴袍。
“来做记者吧,你那旺盛的好奇心和正义感需要发泄的地方。”她妩媚地笑着,“这是我的主编在第一次见面时和我说的话,是他把我从电报局骗了出来。”
“我会帮你的!在很多时候,记者比学者更有用,哪怕你们懂得更多!”
……
12月3日晚上发生在邓纳姆废砖场的黑帮火拼很快在平静的阿卡姆卷起了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