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遭遇是我诊断不慎造成的,我对您有愧,我们之间不需要警察,他们什么都不了解!”
“说得真好。”尼尔勾着枪,“但我不信你。”
裤子又湿了一点……
鲍曼颤抖着擦了擦汗:“布莱克先生,我已经把帐册交给您了。报警会让我身败名裂,我勉强也算个聪明人,不会做这种自断前程的事情……”
“这句话就有说服力多了。”尼尔笑了笑,“但还是不够,你的身份在我眼里不值一提,我不愿冒险,也不放心冒险。”
鲍曼扑通跪下来,他脚软了,尝试了好几次也没能站起来。
“你结婚了吧?医生。”尼尔突然问。
“结……结婚了……”
“夫人和孩子在哪?”
“他们住在纽黑文,我有两个儿子,是双胞胎,每月只能见到父亲几天……”
“可怜的孩子。”尼尔把枪放到桌子上,打开一瓶烈酒,递到鲍曼面前,“书上说酒精中毒会破坏人的记忆,而且只破坏就近记忆。你相信么?”
鲍曼泪眼汪汪地抬着头:“布莱克先生,我是医生……”
“我是博士,还有三个学士和三个硕士头衔,我看过的书你难以想象,所以你相信么?”
鲍曼颤得更厉害了:“先生……先生……”
“看,人都是有底线的。”尼尔温言说,“我知道你有爱人,有孩子,他们需要丈夫和父亲,我的教育和修养不允许我从他们的生命中夺走这些。但你必须忘记今晚,忘记我来过这里。”
“我……我一定忘记……”
“不不不,是真的忘记,因为你有写帐本的习惯。”尼尔又把酒瓶递近了一点,“所以,请喝了它。”
吨吨吨吨吨吨吨……一瓶。
吨吨吨吨吨吨吨……又一瓶。
十分钟里四整瓶烈酒下肚,凯文.鲍曼一头栽倒在地上。
尼尔挑挑捡捡挑出裁纸刀,冲着鲍曼的脸猛扎下去!
咻!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