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来说我还挺喜欢的。怎么说呢?有种这才是眼睛该有的颜色,这种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
噗!
裁纸刀毫无征兆地戳穿了鲍曼的枕头,擦着耳朵,把鲍曼的笑声打断。
裤裆似乎湿了一点……
尼尔一点一点把刀拔出来,冰冷的刀锋贴着鲍曼的皮肤。
鲍曼听到尼尔说话,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我问,你答。”
鲍曼一声不吭地疯狂点头。
“第一个问题,我死了么?”
“没有!您还住在疗养院的地下室病房里。昨天院长突然提出想看看您,我不能立刻安排您的死亡,这会让他怀疑。”
尼尔满意地挑了挑眉毛。
确认自己还没死成是他今晚得到的第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密大的教授们还没来得及把事情彻底搞砸。
于是他抛出第二个问题:“从专业的角度讲,我该怎么证明我还没疯?”
“最好的办法是让疗养院出面澄清,承认之前的诊断错误。”鲍曼急忙说,“布莱克先生,我可以出面说服院长。他很信任自己的员工,只要您愿意跟我回疗养院……”
“我不是正在疗养院的地下室病房么?”尼尔笑起来,“如果我是院长,突然看到地下室病房的病人和他信任的员工一起走进来,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把他抓起来。”
“那……”鲍曼的额头渗着汗,“如果您不愿去疗养院,您就得找齐至少三位知名的精神科专家,请他们为您出具诊断报告。然后您带着诊断报告向阿卡姆法院或是马萨诸塞高院提出诉讼,让法庭安排医生为您重新进行诊断……”
“太复杂了。”尼尔打断他,对着鲍曼的眼睛重新举起刀,“而且对于一个没有监护人且身无分文的疯子来说,这个建议似乎不太好操作。”
锋利的裁纸刀在眼前晃。
鲍曼的眼珠子像上了发条一样疯狂地转,眼看着尼尔手起刀落,连忙闭起眼睛大喊:“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