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剔着肉,一边喝着马奶酒,寻问起了自己得力的干将。
右下角位置排过去坐第二的男子停止了粗矿的就食。
手往自己身上胡乱的一擦,然后握拳回道:
“单于,东胡现在飘了,自从我们示弱之后,草原就没有了敌人。
他们先是狠狠的敲击了乌桓人,抢了不少好东西。
接着又强制其它杂部加大上贡。
现在俨然已经以草原第一的身份威吓各部!”
“并且还派人故意跑到辽西还有上谷、渔阳搞摩擦。
听说大秦为了对付东胡人,已经将蒙恬的副将杨瑞和给调到了东边!”
“现在大秦解决了东北边的一些小国,可以腾出手来教训东胡了!”
听到这里,冒顿脸上露出一抹讥讽。
东胡王,脑子明显不好使。
自己只是略施小计,他还真当自己是草原霸主。
无人可以撼动了。
只是一匹神马,就将他给忽悠住了。
真是一个蠢蛋。
骄傲自大的家伙,迟早我会亲自剁了你的狗头。
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早被大秦的人给杀了。
想到这里,突然冒顿就想到了自己的父汗挛鞮头曼。
一阵膈应。
去年,大秦派三千骑偷袭草原腹地,一举端掉了王庭。
血淋淋的画面,还在冒顿脑海里呈现。
大秦拥有了远袭能力。
比以前更难缠了。
所以这一次,他要将王庭给带走,打到哪里,王庭就要跟到哪里。
即使不能时刻跟着,也要远离大秦的兵锋。
藏到一个大秦兵马找不着的地方。
“预计,大秦与东胡还有多久会爆发战事?”冒顿,一杯马奶酒饮下,脸更加的通红。
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
大秦与东胡开战之时,便是他夺取河南地之时。
路线他都勘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