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你呢，荒？”
青柠和起司都望向荒。
荒沉默片刻，道：“我说个小时候发生的事吧。”
“我外婆有一个儿子和三个女儿，我妈是最小的女儿。我外婆去世后，她的二女儿，也就是我姨说她在家睡觉的时候看到了外婆，就站在她卧室门口……”
“啊啊啊！别说了，我害怕！”
荒还没讲完，就被起司大声打断。
“起司你别打岔，荒接着讲。”
胆子大一些的青柠催促道。
荒继续讲道：“后来我妈和我两个姨去找了一个当地比较有名的神婆。说明情况，给了钱之后，神婆就开始作法，先是端起一碗类似香油的东西喝下，然后就是点起一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
“讲啊，怎么不讲？”
青柠见荒停下来，忍不住好奇问道。
荒喝了口水，继续道：“不大一会儿，神婆就开口说话了，我当时就在门外，听到声音，脑子嗡一下就炸了。”
“怎么了？你听到什么了？”
荒的脸上闪过一丝悸动，慢慢地说道：“我听到，从神婆口中发出的竟然是我外婆的声音……”
青柠吓的脸色一变，但还是忍不住问：“是真的吗？那后来呢？”
“是啊，后来怎么样了？”
起司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
“后来，神婆就被人打死了。”
“哈？”
青柠和起司面面相觑。
荒又道：“后来人们发现神婆之所以能发出别人的声音，是因为她擅长模仿而已，根本就是个神棍。”
说到这里，目光投向直播间，闪过一丝嘲弄。
“所以说，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此时。
直播镜头缓缓跟着看热闹的人群，来到村口。
那年轻人蹲在岔路口，烧着纸扎人。
王婆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