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一直往前走,越是往前,人声越大。
灵州城内有条主街,依卦阵法而建,其中以蓥华街与东榆林街最为繁华,他现在走的这条街正是东榆林街。
此时正是正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把整个街道彰显的好不热闹。
街道两旁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向南北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
星河走走停停,这时他停住脚步,向前望去,正前方有一座虹形石桥,他便走了上去,粗粗一看,桥上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
大桥南侧有一些摊贩,货摊上摆有各种杂货,商品琳琅满目;也有卖茶水瓜果的,有看相算命的。北侧一群倚在石桥栏杆,纷纷驻足观赏这美景。
星河在货摊看了一会,有自制的竹篮蓑帽,丝绸刺绣等手工艺品,也有陶瓷古玩器具;他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便准备下桥。
就在桥尾时,突然发现一个摊子上围着好多人,他顿时来了兴致,便也走上跟前,驻足观望了起来,原来,是一个算命的。
“这难道是范贵说的那个算命先生?”星河看到此人,才记起范贵说过此事。
星河细细一看,摊位上坐着一位老者,头戴道冠,身穿一件黄底黑条纹外袍,留着山羊胡,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飘逸,右手边幡子上写着算命二字。
桌上铺着一块黄布,上面摆着卦镜、摇签桶、罗盘、掷杯珓等算命用的东西,旁边的男女老少都在找他算命。
只见有一位穿着官服样式的男子写了张纸条递给那算命的,星河一看,忍不住的泛起嘀咕:“这当兵的也来算命啊!真是有意思!”
算命的老头盯着那纸细细端详了一番,眉头紧锁,开口道:“棊?其下从木为棊,棊者为象棋也!若其下从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