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放手……”
秦鹤然打了白霂秦一下,然后笑嘻嘻的看着店小二:“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们这不是带着自家种的土豆来了嘛,想看看你们酒楼买不买。”
秦鹤然点头哈腰的讨好着店小二:“哥,你看,这……”
“你没毛病吧?”店小二看了看白霂秦,才对着秦鹤然说:“谁会来酒楼吃土豆?这土豆满大街都是,来这儿的人也不稀罕这口,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
“不是,哥你听我说……”
为了能把自己的土豆条推销出去,秦鹤然也是拼了,她依旧讨好着:“这样行不行,你让我进后厨,我做菜,做出来的菜卖的银子归你们酒楼,若卖不出去,我立刻就走。”
“你还会做菜?”店小二不相信的看着秦鹤然:“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赶紧走。”
“哥……”
秦鹤然突然扑倒外地,抱着店小二的腿,一抹脸,眼泪就花花的流:“我上有病重的爹爹,下有年幼的弟妹生活不易,哥,你就给个机会好不好?你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一辈子的。”
这戏精上身的秦鹤然哭得那是无比动容:“求求你了……”
“秦鹤然,你想得倒美,万一卖不出去,我们酒楼还不得倒贴财米油盐给你?”
“我发誓!”秦鹤然举起手掌:“若卖不出去,我把损失赔给酒楼。”
店小二还是不信:“就你那样,能有银子赔吗?”
“有啊……”
秦鹤然说着,从自己的腰摸出白霂秦的那枚印章来:“我用这个赔。”
“你……”
在看戏的白霂秦被秦鹤然的举动吓到了,刚想拿回印章,那店小二就拿了过去:“你这是什么?”
“何事如此喧哗?”
这里的动静没能瞒过酒楼掌柜,掌柜的是个留着一小撮胡子,长相富态的中年男子,那模样与某款游戏中的“地主”一样。
“掌柜的她……”
“秦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