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看了眼义愤填膺的王翦,笑了下。
“这事你别管,为师自有分寸。”说着老气横秋的话,陈修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其他人也觉得理所应当。
王翦点点头:“是我鲁莽了,师父什么人,既然知道了对方是谁,相信自然有办法收拾他。”
那个匪首看着陈修,有点怯怯的开口:“陈将军能……你准备怎么处理我呢?”
“你啊?你想我怎么处理你呢?”陈修看着土匪头子。
“你要是放了我,我把我藏起来的财报全都给你。”土匪头子十分热切的说道。
“呵呵,然后你再白手起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积累新的财富?”陈修冷笑。
“不……不……不……陈将军,我这次算是彻底明白了,人在江湖哪有不挨刀的,你只要放过我这次,我就金盆洗手带着我的妻儿隐姓埋名,过点平淡的生活。”土匪头子急忙说道。
“可惜……可惜已经晚了,你双手沾染了太多无辜者的鲜血了,你除了以死谢罪,别无他法。”陈修说完,就转身走了。
王翦看了土匪头子一眼,赶紧跟上陈修:“师父,他什么时候给杀了?”
“等练练你的认穴功夫再说,你让人给他看好了,这种人几乎是无恶不作奸诈透顶。一定要给我小心了。”陈修交代。
“明白了师父。”王翦躬身行礼。
简单安排了一下后。
陈修带着这千多人的使者团开始继续上路。
就在陈修继续上路后不久。
一只信鸽从陈修离开不久后的的山谷上面的一个山峰振翅而起。
皇城的钱木王府。
信鸽熟稔的落在了钱木的肩膀上。
钱木伸手捉住信鸽,从它脚上拔下一根小竹管。
撬开泥封。
在手心上磕了几下。
掉出一小卷卷成一个三岁小孩小拇指大笑的纸卷。
钱木打开纸卷一看。
脸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