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来耐心地认真地。“唭,还不是为了读你写的那些诗,俺特地请了许多陆上水族来教了俺些人言,不过诗还行,乍一看你这人,没俺心目中想象地那么完美。”小鱼耷拉下眼皮,撇撇嘴,有些失望。
“嗳,”西门风自惭形秽,万分地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对不起,俺长这样的确是对不起观众。”
小鱼躺在水面上,肚皮朝天,悠闲地抱着脑袋,尾巴打着水花:“你长得虽丑点,那也不怪你,以往你写的那些有关大海的诗,虽然也很悠美,但还是缺乏生活呀,贴近生活才更利于大众接受吗,是不?”
西门风连连点头:“至尊大人指教得是,俺西门风得蒙教诲,受益匪浅。“
小鱼:“这么着吧,俺就请你到海底盘桓几日,切身体会一下大海水族们的生活,再作诗的时候,也省得离谱,是吧!”
还不等西门风考虑斟酌研究一番,那木船忽地一下翻了,底朝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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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海顶上挺宽敞,这水底下不仅仅是宽敞,还蛮热闹,也很亮堂。
呀,有点闷呀,气闷!呼吸不畅,西门风心里有些发慌,“避水珠,避水珠,赶紧拿……”坏了,这一张口,水进嘴里了。
小鱼钻进西门风衣服里,拨弄鼓捣了一会,又在来福身上也拨弄鼓捣了一会。
噫,呼吸顺畅了,不过也得跟鱼们一样,大口喝水,可那水会自然而然地无知无觉地排了出来。真是奇怪,西门风觉得浑身自在,身周有水流,温柔地滑过,跟在陆地上沐浴春风没啥两样,还有一种很熟悉的久违了的感觉,很像未出世的胎儿泡在羊水里,那么亲切自然柔和。
小鱼似乎看透了西门风心里想什么,说:“又回到了你母亲的怀抱哩,说你们人也源出于大海你还不信,几亿万年前,你们也是跟我们这样地生活地,懂不?自从你们搬了家,身体上好多零件都好长时间不用了,有的生锈有的生毛有的都睡糊涂了,我帮你们再把它们启用起来,可着实费了我不少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