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问。
“不是我,难道是李白、杜甫、白居易、贺知章?”“你……你认识他们?”“天天听你们吵,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满树林子都知道有个李杜白贺,还有个西门风。”
(李白这首七绝确实不太严格,正如蛇所言,但李白以才情胜,诗中所誉内容冲口而出,一气直下,清高自负之气跃然纸上,痛快豪爽之情读来如见其人,与西门风颇为相似,西门自然深深的赞许一注。)
“你咋会讲人话哩?”“就兴你讲不兴俺讲?”“你……你是咋学会的哩,跟谁学的哩?”“近朱着赤,近墨者黑,近西门风者就学几句人话呗。”“你……你跟我学……你咋这么聪明哩?”“你以为就你们人聪明哩,夜郎自大,井底之蛙。”
“来福!”西门风大叫起来,“来福呀来福,我这几天给你配的药丸你弄哪去了?”“药丸?什么药丸?我……我没见药丸呀……”来福困惑地。“哎呀,天!……”西门风双手抓头,长声叹息。
“不就几颗小丸子吗,心疼得你啥似的。小气鬼告诉你,是我吃啦,也不是我说你们,搬来这么长时间,也不主动请邻居吃顿饭,也就我这人比较实在,不跟你们虚情假义地客气,别心疼,嗨,啥时到我家来,我请你们吃料理。”
“你?人?……你这叫偷!”
“就兴你叫人,我就不能叫人了?啥叫偷,这大森林是大家的,哪件东西规定是属于谁的了,还不是想吃啥就吃啥,不像你们人,把天底下的东西都想据为己有,还盖房子把自己也圈起来。”
“为什么我说一句,你要说十句?”
“我说这么两句你就烦了,你们天天在树顶上念之乎者也,子曰师云,什么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什么啊白云,我要去流浪,那还不都是些废话?再者说了,你们都说了几千年人话了就不兴我说两句?”
“……”
闭嘴吧,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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