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第二天的清晨,白婆婆一脸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她双手捂着脑袋,额间的白发仿佛又多了几根,就连心爱的雪茄都只是叼在嘴里,忘了点着。
而此时的白檀虽然还在大厅里不懈地练习着,可越是练习,她就越是烦躁,越是烦躁,少女的动作就越是锐利。
很显然,白檀不适合跳舞,这点是个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舞蹈这种艺术,天生就是跟白檀的性格以及所学所长背道而驰的。
白檀生性清冷,又从小就被以女仆和隐秘行动队的方向进行着培训。
无论是女仆也好,类似于特工的隐秘行动队也好,行事习惯都是要干练、锐利、尽可能去掉所有多余的动作,尽快地达成某种功能性目的,犹如一把洗炼的白刃。
但舞蹈的动作本就不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纯粹是为了展现人体的美以及舞蹈中蕴含着的某种精神而去的。
换而言之,舞蹈的动作几乎全都是些与功能性无缘的多余动作,即是白檀从小习惯的训练中必须舍去的那一部分。
从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后,无论白檀再怎么想要学会跳舞,可她的身体都会自然而然的拒绝。
本该柔美的动作,会变得非常简洁。
本该有力的动作,会变得太过快速。
结果就是,从白檀的舞姿里根本看不出舞蹈应有的美感,怎么跳都感觉像是“武”,而不是“舞”。
这样的结论,其实姜云老早就看出来了。
可是面对着正努力练习的白檀,他却怎么都说不出让女友放弃的这种话来。
哎......怎么办呢?如果“海之祭舞”搞不定的话,这场旅行就得败兴而归了啊。
一想到“鱼诞节”以失败告终,白檀和白婆婆那副失望的表情时,姜云就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头。
这样下去,别说是跟白檀那啥那啥,怕不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