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什么苦衷,也许您嫂子我能给你解决,啊?”你看,杨二娘多会说话。
也别说,穆方庚还就是不说了,稍稍停了一会后,一下子把杨二娘搂了起来,十分委屈地说:“嫂子,我确实得倒倒心里的哭衷了,不然的话我会憋死的!”
“倒倒,心里有苦不倒出来,要憋出病来的?兄弟,有什么苦跟嫂子说,我豁出命来也得为兄弟解决。说吧,我听着呢?”杨二娘虽然觉得很难受,但还是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穆方庚把她松开了,这才看见杨二娘舒心的喘了口气。慢慢的坐在了炕沿儿上,并往那边一看,顺手一指说,坐下说,要不你就到床上躺下说,你身子虚弱,床上舒服,啊?
“甭!我本身就没有病,只是被那个肖燕燕气得,哎吆!”看那样子,穆方庚已经到了不管那么多的地步了。只见他气呼呼地坐在那堆破烂衣服上,愤愤地说:“嫂子你,草他儿的,我本来是有个女人的,你给我说媒的时候,我有个斜了心的小心眼,就绝得那个包大文不放心。这回应验了吧?实践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看看。他变了心了不是?”
杨二娘一听便微微一笑,但又一琢磨,他穆方庚原来是有个娘儿们了,看来是不行了?便蹊跷的问:“吆,行啊你?有个娘们了咋就把我不住呢?哎呀,现在的这些娘们都心里有杆秤,你优秀了?他才巴结你,你狗屁不是,他当然就不理了。”杨二娘说完这些话,突然感到自己的话有些过于哪个,便很不好意思的问:“哎兄弟,难道你没有发现什么?”
“发现?嗨!他吊考上了土地管理局,成了干部了?所以就看不上咱了呗?嫂子,你说气人不气人?嗨!”看见穆方庚那个样子,杨二娘像是没有事儿一样,嘿嘿一笑说:
“那你泄什么气啊?这人啊,他就是这么邪乎,看起来啊?你的才分没有那个女人强,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看,人家考上了干部了不是?你不行啊,你在这个方面没有天赋,所以,就被人家淘汰了。这就是命!你命里没有,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