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考上B国大学，你应该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审时度势，说，你到底是谁！”面对冯特力，张大梁眼神冷峻。
冯特力无奈：“我就是文学系的毕业生，冯特力，你让我说几遍？”
“导师名字是什么？”
“河边修！”
“同届奖学金获得者是谁？”
“我啊！”
“你的毕业论文是什么？”
“比较英美文学的不同，具体研究俄国的作家列夫拖拉机司机！”
“英美文学，研究俄国作家？”
“很多国际作品他不是直接翻译成B国语言的，而是先翻译成英语，在第一轮翻译成英语的过程中，老美和不列颠的译者会有认知上的不同，这就是我们做比较文学的目的！”
即便冯特力解释的挺到位，但张大梁还是一副冷酷的表情：“没听懂，你的导师是谁来着？”
这突然拐弯的一问，确实让冯特力难以脱口而出，缓了几秒才说：“河边修！”
“你也有被我智商压制的一天啊？”张大梁有些得意：“就这？”
“你在学校的时候会直接喊老师的名字嘛？”冯特力反问道。
这时候黑衣人转了回来，递上了一份B国大学的学生档案，确实有冯特力这个人，看到这个消息后，张大梁却没做什么表示，而是站起来告诉冯特力：“你再好好想想吧！”
接着他就出门去审讯其他人了。
站在张大梁的视角，有可能偷盗疫苗的有四个人，冯特力、程玖、桑小奇、姜竽，这四个人都有可能是拿走疫苗的人，但只有李源一定是下安眠药的人，他下一步要审讯的就是李源。
不过这时候，程玖在自己的单独隔离室大喊：“人是我杀的，把无关人员都放走吧！”
张大梁自然来到了他的房间，程玖开始讲述自己的杀人经过。
他和弟弟罗贺，全村被B国人杀害，俩人来城里就是报仇，目标就是B国人，且地位越高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