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叶清说完扫了一眼陈昰,见其紧皱着眉头,心中就不由耻笑着:
“还他么的宣传大使,什么国际巨星,我呸!
儿子却跑去跟那些下三烂的人搞在一起,真尼玛讽刺。”
而一直站在一旁未出声的张律师,此时出声安慰陈昰夫妇:
“陈生,陈太,你们不用太担心。
虽然在侦查阶段,我还没有阅读案卷的权利,但根据刚差长同志说出来的情况,还有事发别墅产权不是陈家任何人名下的,那基本上跟阿铭没有什么关系了。”
王姈娇听完张律师的话,悬起的心稍微稳了一下,但没过两秒,梁叶清的话又让她慌了。
“这位律师说的不假,问题是你们的儿子不配合啊,我们跟他好声好气地耗了几小时了,还口不漏风,这样越是不说,越是显得有嫌疑,用你们紫江那边的说法,就是涉嫌阻差办公。
哼,虽说在司法上,疑罪是从无,龙国也没有知情不报的问责法规,但你们得思量一下,陈铭是有公众人物这一身份,不清不楚,只会彻底断了陈铭的星路,败坏他的观众缘。”
紧接着,梁叶清给了陈昰夫妇一些建议,然后就安排陈昰夫妇办手续,让他们夫妇去见陈铭。
别看陈铭在审讯房中撑了几个小时都不开口,看起来很硬气,其实内心一直在忐忑着,鬼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上了个厕所后,脑袋就多出一大堆记忆,并且能预知到有马上有衙差上门。
浑浑噩噩的他,跑到离大厅很远的阳台斗地主,牌才打了一局,楼下的门就被人爆破了,他也被一起带回衙门。
这几个小时,他的脑袋一直是眩晕着,想昏不昏,听得到差装人员的审问,自己却控制不到自己的身体,说不出话来,导致被人误会自己什么都不想回答,这实在是冤。
他脑袋的多出来的记忆,宛如影像胶带一般,唆唆唆地在整理,直到前不久才能重新控制身体。
这冤情,还得从今天早上说起,郑东跟陈铭说中午安排了聚会,有